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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碎笔

五月碎笔

记录这个月的一些想法

梦是无法被记录的。

最近梦里会读文章。有小说和散文,甚至是文言文。梦中是读别人写的,事实上现实中没有其人,所有文字均为我在梦中所创。神奇的是,当时会想:这文章写得太好了,我要把它记下来。可惜醒来后却永远无法忆起一点文字,至于写的究竟如何,就无从得知了。

死亡

越认识到我们生活的世界的客观存在,我们对死亡越恐惧。

死亡的恐怖源于意识、思想、记忆的消失。

我们对电子游戏中的死亡几乎没有恐惧,因为我们知道那只是一个程序,不会带走任何意识、思想、记忆。

从这种意义来说,梦的终止也是一种死亡,因为梦境的大部分记忆会随着清醒而离去,无法挽回。

可我们却并不惧怕做梦或醒来(顶多对遗忘梦境感到遗憾),这是因为我们知道,梦只是个梦,醒来迎接我们的是更精彩的现实生活。

于是,生命的终止,这种死亡,是绝对恐怖的。因为我们不能肯定,死亡如梦境的终止——还有一个更真实的世界等你。或者更糟糕的,如果我们选择相信现代科学,从神经元停止放电到细胞完全死亡,人在几分钟内失去意识、此生的全部思想和记忆,成为一堆没有思想分子。我们有一天会这样走向生命的终点,而物理学上的宇宙还在客观存在,这种悲哀和恐怖,已经难以用语言表达。

“哀吾生之须臾 羡长江之无穷”,苏轼大概与我共情,才会拿长江这个宇宙中客观的物,与自己的生命对比。

视差

人有两只不重合的眼,所以产生了“视差”这个现象,用来感知空间的深度。

现在,把我们的一只手指竖放在眼前方,由于“视差”,我们可以完全看见手指后面的物——我们可以“透视”这根手指!

这就引起了我的思考,如果我是个画家,我如何表达我的所见呢?

难点在于,手指、手指挡住的物体,都是既“实”又“虚”的,随着人的注意力而改变。

另一个结论是:照片(图像)永远无法 100% 还原人眼所见。

Two George

这个月给我留下印象的一个作曲家和一个作家,刚好都叫 George .

十几号晚上失眠了,打开收音机随便找一个有音乐的电台,一开始只是随便听听,没想到接下来几首钢琴给我带来不小的震撼。几首曲子我都没听过,但很明显是同一作曲家的一套作品。

第二天查到是 乔治·温斯顿(George Winston) 的作品,他最著名的作品是改编的钢琴曲《帕尔贝尔的卡农》。

当晚第一首打动我的是 Ocean Waves (O Mar) 。它反复出现的渐快渐强部分,真的和我曾经听过的教堂钟声一模一样,(我给家人听时他们都表示没听过这样的钟声)。此曲标题“海浪”是我没想到的。我若有幸还能听到这种教堂钟声,必志之。

此作品中我喜欢的还有 January Stars (感觉MJ一首作品伴奏与此曲旋律相似,待考)、 Rain 、The Venice Dreamer. 以上乐曲资源见georgewinston

笔名乔治的作家不难猜出是 George Orwell ,前些天在《1984》序言《我为何写作》中读到他对人写作目的的看法:纯粹的个人主义、美学热情、历史冲动、政治目的。

这个观点有助于我们从一些新的角度剖析文艺作品。

审美

今天没时间了,留空待补。

本文由作者按照 CC BY 4.0 进行授权